(谨以此卷献给那些在此次事件中牺牲的水手们,愿你们的灵魂能够安息)
我和巴图回到家后我又过起了正常的乡间生活,经过葬地尸犬事情后,我对巴图有了较深刻的了解,尤其是他的职业,我本着生活上我们是哥们儿弟兄,事业上我们互不相干的态度跟他交往下去。
虽说我这么做有些不太地道,但我打心里是真不想跟巴图去玩命了,当然巴图这人很豁达,他也理解了我的原则,接下来的行动他都选择了自行孤身前往。
每次巴图出去的时候都没有规律可言,或许是半夜或许是刚吃完午饭,而他回来也同样让我头疼,白天回来倒没什么,如果是半夜的话那我可有的罪受了。
巴图也真把我当成了知己,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些礼物,而他也不看时间合不合适,前脚进家门后脚就拎着礼物往我屋里钻,好多次我都被他打乱了作息规律,尤其可气的是,有次巴图还抱着一个榴莲回来,非得在我屋里切开让我尝尝,结果害的我被熏得一晚上没睡着。
我是个认为世界上存在一见钟情的人,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后,我开始琢磨起处对象的事情来,本来我幻想着来自己能与未来的老婆来次邂逅,可在我苦苦满大街溜达三天后,我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我心说既然自己没那缘分,还是传统些找媒婆吧。
老话都说媒妁之言不可信,等我被媒婆坑了两次后,我更加体验到了这话的含义。
第一次媒婆跟我说,对方长得很水灵,我兴高采烈的跟女方见面了,可没想到对方还真不是一般的水灵,这都深秋时刻了,那女孩还不时的出一脑子瓜子汗,我不知道这女孩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但我是想从男人的角度出发找对象,又不是从医生的角度出发来找病人,当然,我和那女孩见一次面就掰了。
第二次那媒婆跟我道歉后又给我介绍一个,说这个女孩好的,看人做事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