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可是足足睡了三天三夜,等这次事完了你可要请我去城里好好吃顿馆子,这才不枉我打了三天猎物给你吃。”
我昏迷了三天?这是立刻在我脑中闪出的念头,随后我就紧张的掳起了袖子。
在我看在,如果我真是晕了三天,那只能证明我中的尸霉毒不是一般的严重,这还不算什么,我可是见过巴图自救的手段,我现在很在乎这三天巴图对我做过了什么。
当我看到自己手臂上不下五个的针眼时,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我心说卢建军啊卢建军,你当了一辈子警察,最恨吸毒这类的勾当,可没想到退养后自己也过了三天的毒瘾。
但我也只是在心里适度的悲愤一下,并没因此对巴图反感,毕竟话说回来,自己这次能活下来跟巴图给我打冰毒也有很大的关系。
石鼠很快把野兔烤好,我下地后跟他俩一同享受了兔肉,随后体力也恢复的十有**。
我心里琢磨这三天巴图和石鼠除了照顾我以外,想必对古林的环境也一定勘察了不少,尤其看状况这几天也没下雨,那晚瘟神来过后,肯定留下了很多的线索。
我就瘟神线索的事问了起来,而这时巴图和石鼠交换了眼神。
他俩的眼神很古怪,我从中看不出意思来,但跟他俩我也不外道,索性直接追问了一句。
巴图嗯嗯的犹豫两声后接过话去,“建军,我和石鼠都认为,这瘟神是个狗。”
“狗?”我疑问道,而且这时我脑中立刻想到了宁世荣家的那条大狼狗,据我观察,那狗就是晚走早归的,别说我们一直要找的瘟神就是它。
但这种荒唐的想法随即又被我给否认了,以前在无聊扯皮时,我是听朋友说过狼人的传说,大意是有种人会在无月的夜里变成狼,但这也只是一个传说罢了并无科学规矩,而同样的,这世上也没有在无月夜里一只狼狗会变成瘟神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