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2月5日,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在那天,很多人都喜气洋洋的准备过春节,但我却迎来了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甚至可以说迎来了我人生的唯一一次重大的悲剧。
我叫卢建军,是乌州城刑警队的一名小队长,那天接到线报,被我苦寻已久的黑牙出现在一个居民房中,我当时兴奋的心口直砰砰跳,黑牙的军火走私案可是我心中一块巨石,这几个月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带着十名警员夜里悄悄的就摸了过去。
不能说这事被我想的简单了,但谁也没料到黑牙他们的反抗会这么狂暴,尤其当我们冲进屋时,黑牙绝望的拉响土雷,除了我以外,其他同志都惨烈的牺牲了。
当我醒来时是在乌州城第一人民医院的一间病房里,看着想动也不能动的身子,望着自己被包裹成木乃伊的样子,眼泪不争气的从我的眼角流了出来,我心里明白,自己这身子算是完了,而那十名换命的弟兄也都跟我阴阳两隔了。
但情况并非像我想的那么悲观,一个月后我开始试着下地行走,又接受了三个月的肌肉康复训练,在一般的行走与跑跳时,我的动作与常人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不过右腿膝盖韧带损伤的后遗症也让我不得不告别了警队,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退养人员。
常年的警察生活决定了我并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别看警局在市里给我分了一套住房,但我只在这房子里住了不到一周就腻了。
也说这房子的地点操蛋,周围的左邻右舍都是离退休的老干部,当时我这一个三十出头的小伙跟这帮老同志实在是没有什么聊的,甚至说话都说到不一块去,到最后我一合计,索性托朋友在乡间给我找一个住的地方,再怎么说我也有把力气,去乡间种花养草的混日子比城里这种憋屈的活法要好的多。
我托的朋友是一起长大的光屁股娃娃,他倒是了解我的个性,知道我喜欢过那种众不同的生活,没几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