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你身上只有香味儿,没有烟火味儿。”
“呸!”
“走吧,我昨天得了两张票子,请你吃午饭。”
院子里很是宁静,看样子,朱厚等人都去上工了。
晨星斜了我一眼,说:“你看,就你一个人还在睡觉。”
我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惫懒的揉了揉眼睛。
“咦……真是个懒蛋。”晨星冲我吐了吐舌头。
“嘿嘿。”
出了院子,阳光有些刺眼,空气中,却有些许的凉意,远处的屋瓦泛着青光。一条大黄狗满身污泥,兴奋的跑过,几只鸡在烂泥里打滚,腿蹬来蹬去,‘咯咯’的叫着。
我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说:“真是个好地方。”
“你喜欢这里?”
“我想到了自己的老家,某一天,我会回到生我的地方,种种菜,养养鱼,过一辈子。”
晨星捂嘴:“你板着脸的时候不只像个老头,连思想都够古板。”
我摇了摇头,说:“那你不亏大了?”
“我亏什么?”
“别人一看,哟,一个大姑娘跟着一老头,说是父女吧,不像,老头长这么难看,生不出这么漂亮的女儿。看这姑娘乐呵呵的样子,也不像是拐卖,兄妹就更不像了,那肯定是情侣了。唉,何止是鲜花插牛粪上,简直是插牛粪化石上了,这姑娘太没眼光了!你说,是吧?”
晨星撇了撇嘴说:“切,本姑娘就这眼光!”说完以后,见我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这才发觉中计了,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
“唉哟!”
“打疼你了?”
我捂着胳膊,‘嘶嘶’的吸着凉气。
“别装了,我又没使很大劲。”嘴上虽说,脸上却满是关切的神色。
“没,我是替你疼。”
“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