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在腚上抠一把。
老七骂道:“哭你妈呀哭!除了抠腚就是哭,你***丢不丢人!”
王顺却充耳不闻,双手抱胸,边抖边哭。
老七叹了口气,突然狠狠一脚踹在舱底,骂道:“操***!管它是什么东西,跟它拼了!”渔船被他踹的猛的一颤,一条鱼被震的飞了起来,‘扑通’一下掉进了江里。
王顺吓的怪叫一声,扳住船舷。
“指望这个窝囊废是不行的。”老七说:“阿冷,起来!我们两个干它娘的!”
我被老七的血性刺激的脑门一热,站了起来,晃了两下,稳住身形,吼道:“对!干它娘的!”
“你用鱼叉!”老七倒执那柄渔叉,抛给我。
随后,他从船舷上抽出一只橹子,大笑一声,抡了两圈,说:“我们看看是什么东西做怪,把它弄上来,剥了皮下酒!”
我也狂笑一声,学着老七的样子抡起了鱼叉,却险些脱手掉进了江里,整个人也跟着一晃,吓的‘腾’一声,放了个屁。
我和老七各站一边,把手上工具插进江里,狂戳猛刺,然而,忙乎了半天,船底下似乎什么也有,却被我插到一条鱼。
那鱼‘扑愣愣’甩着水珠,嘴巴一鼓一鼓的。我翻着怪眼,瞪着这条垂死的鱼,心说,难道是你它妈的推着船往前走?不对呀,看这身板不像…
然而,渔船却仍在向前飘移,这他妈邪了门儿了!
我和老七手拿兵器,喘着粗气,面面相觑。王顺还在哭,不过,已经变成了无声的抽泣。
老七往江里啐了一口唾沫,插回橹子,说:“看看机器能不能发动了。”
然而,机器突突的冒了几下黑烟便停止了运转,仍然发动不起来。
老七颓丧的往舱底一坐,摇了摇头,脸上的肥肉也跟着颤动。
我把那条鱼甩进江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