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丢进嘴里,猥琐的边嚼边笑。
被叫做老七的,是一个矮墩墩的汉子,肥脸通红。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咂’一声,吐出一口气,说:“想啊,做梦都想,憋的慌啊。”
旁边那个年轻一点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王顺,老七,***好不容易找你们两个渔夫来喝酒,赶上台风不说,你们两个鸟毛还女人长老婆短的,别说了行不行,你们都有老婆,我还没有呢!”
刚说完,‘呼’一阵大风,吹的帐篷顶猛的往上一鼓,吓的那年轻人‘扑通’一声从板凳上跌了下来。
王顺拍着长满黑毛的腿‘哈哈’大笑:“阿冬,你***就这点胆量,给你个女人也不敢上!”
老七看着脸色发白的阿冬,压低声音说:“你小子不是想要女人吗?那边坡上就埋着一个,新鲜的,去要吧。”
“去,去,大半夜的,别开这种玩笑!”阿冬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我说的是真的,那女的,条子好啊,刚死没几天,啧啧,可惜呀。”说着,老七就像牙疼似的吸了口凉气。
“怎么死的?”阿冬来了兴趣。
“让王顺给你讲讲吧,他比我清楚,那女的还是他帮着埋的。”
阿冬看着王顺。
王顺点上一枝烟,吸了一口,摇了摇头,说:“说出来,你小子别害怕就行。”
灯光下,王顺脸色阴沉。
阿冬有些来气了,灌了口酒,拍了拍胸口,说:“好歹我也是山东人,怕个球啊!快点说吧!”
“你说的哈,等下尿了裤子可别怪我。”于是,王顺便讲了起来…
几天以前,村里有一户人家办喜事,喊王顺过去帮忙。他和老七两个都是江西人,包了条船,常年在江上打鱼,和主家比较熟,老七那天有事出去了。
户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广东人,在村里开了家小卖部,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