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在用降头术来进行报复。当然我这些也没跟她细说,只是让她给了我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接着我还丢下一句吓唬她的话,说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再给她打电话,让她谁都别说,否则神仙也救不了她。就挂上了电话。
胡宗仁一直在我身边,我打赌这件事要是让他来干,指定得干砸。接着我和胡宗仁商量,要怎么样才能从那个男人口中套出话来,最后我们决定冒充投资商,以洽谈旅游开发的名义,至少把这个男人约出来,当面再说。接着我就给他打了电话,没命的吹牛逼,说我是一个地产企业的市场部,公司现在打算投资开发武隆的部分景区,希望他能够从中牵线合作,给他许诺了一个非常高的回扣,他毕竟是个生意人,虽然我和胡宗仁确知他此刻正在因为家庭的问题而头疼,但是遇到生意,他还是非常老道。我们约好,第二天上午10点,在武隆某茶楼见面聊。
完了我们就回了胡主任的家里,上楼的时候我告诉胡宗仁,让他什么都别说,胡主任那里,咱们能拖一天是一天。他点头答应。上楼后胡主任问我们去哪了,我说想法子救你去了。语气有点冲,他也就没有追问。我问他,你再跟我仔细想想,你儿子最近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他想了想说,发病前几天,儿子回家后告诉他,自己上体育课回了教室以后,发现自己的校服不见了。为这事他还特别给孩子重新买了一套校服。我叫他把校服的样式拿出来给我看看。于是他从衣柜里拿出孩子的校服,是那种蓝绿色和白色的校服。我跟胡主任说,校服我带走,今晚也没什么进展了,明天上午我们会把这事给你了解清楚。你就等我们电话吧。
我们离开后,没有去住胡主任给我们安排的酒店,而是自己找了地方住。出门在外,且加上此次涉及恩怨的事情,我们也是有担心的。开了两间房,可是由于不怎么隔音,我整晚都听到隔壁胡宗仁他们传来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