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毕竟我跟付韵妮和胡宗仁两口子不同,她们两个都属于没心没肺的,而且都身在此行中,在工作之余的共同话题还聊得蛮多的。但是我却是尽可能的不让彩姐知道我的工作有多么凶险。
所以在结婚以后,我下意识的推辞了很多原本找到我的业务,都丢给了胡宗仁和司徒师傅去处理,那段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钱是少赚了不少,但是却换来一份难得的安静。
所以当胡宗仁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又意识到他有钱赚而我没有这个问题,这让我非常不爽。
“我遇到点麻烦事,需要问你借点东西。”
“你想要借什么?”
“把你师傅给你的笔记借我用几天吧。”
“你哪里来的信心我一定会借给你?”
“拜托啊老李,这次真是麻烦事啊!”
“跟你说了好多次了,别叫我老李,你他妈比我大那么多,折我寿。”
“我不开玩笑啊,我记得你以前跟我提过你师傅曾经处理过类似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
“僵尸!”
“......”
“你干嘛不说话了,一句话,到底借还是不借?”
“不借!”
我啪的一声挂上了电话。但是半个小时后,我带着师傅的笔记本,去了付韵妮家。
敲开门以后,胡宗仁开的。他显然知道我肯定要来,但是他迎接我的方式还是有点奇怪。我问他,你干嘛刮胡子只刮了一半?他说我的刮胡刀没电了,刮一半就停了。我说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很少用电动剃须刀的原因。
进屋后我把师傅的笔记朝着他们家的桌子上一扔,付韵妮给我倒了杯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人结婚后就有所收敛的关系,我总感觉付韵妮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暴躁了,而她突然变成个女人的模样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