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流氓的对手。但是也不可能让付韵妮跟胡宗仁住在一起啊,孤男寡女**,胡宗仁这个粗人,很难保证一定会那么规矩。正在犹豫的时候,胡宗仁说,要不这样吧,我到外面睡沙发,付韵妮就睡房间里吧。于是问题迎刃而解,我们看向付韵妮的时候,希望她给个答复,她考虑了一下,缓缓点头答应。
一路上,我们都在反复答应付韵妮,一定会找到付强,我也一直在尝试着让付韵妮回忆,因为付强这样的人,朝不保夕的,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在刚开始的时候就给自己预想好另外的后路。我们都不算了解付强,所以我也在跟付韵妮强调,至于能不能顺利找到付强,其实很大程度上,都要取决于付韵妮对自己的父亲的了解,例如家里一旦发生了什么事,应该会躲去哪里?或是有什么东西例如把柄之类的,必须得带走。
到司徒家里以后,我怀着非常复杂的心情给彩姐和付韵妮相互介绍,按道理说,虽然她们俩人从未见面,彩姐对付韵妮的事情也都是从我口中得知,所以她对付韵妮的排斥,我是可以理解的,到是付韵妮一见到彩姐的时候,就表露出她那种高傲的姿态,根本不把彩姐放在眼里,她无从知道彩姐的一切,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女人会相互讨厌。
时候不早,我们草草吃了点东西以后,就围坐在一起商议对策。在车上的时候我曾叫付韵妮仔细回忆一下,看样子也有了答案。她告诉我们,几年前她母亲刚去世的时候,付强曾一度认为妻子的死跟自己有关联,但是有找不出合理的解释和证据,于是他把妻子的去世归咎在自己身上。认为正是因为自己多年以来没有走到正道上,才导致牵连到家人收到报应。于是在治丧结束以后,他和付韵妮有一次父女之间的掏心长谈。付强在那次谈话中告诉付韵妮,假如今后家里因为一些非理性的原因发生了变故,一定要逃走,躲得远远的,隐姓埋名,只是在每年的二月初一那天,想办法到巴南区的云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