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方式的权利,只是浪子既然踏上了不归路,即便是说得再多,都是枉然。
车从江南立交上了高速路,我告诉司徒师傅朝着渝北方向走,路上我又详细地询问了付韵妮所发生的情况,我特地仔细问了问她是怎么开始察觉的,她说本来起初感觉到有人跟的时候她也没有在意,只是换了几趟车就可以轻松甩掉那些人,直到她在南平步行街下了车,本打算去喝个下午茶,或者逛逛街的时候,从步行街的车道凸面镜看到身后有两个手揣在裤子包包里,眼睛却看着她,一直跟着她走的男人。大约30岁上下的样子,平头,看上去就是那种小混混的样子。她是内行人,一下就警觉了,于是开始在步行街转悠,走走停停,那两个人也跟着走走停停,于是付韵妮就确信自己被跟踪了,这就给我打了电话。我问她除了这两个人以外,你还发现其他人没有,有没有看上去认识的人?我其实还是有些微怀疑这些人是她父亲派来的,因为目前谁也不知道,也就不能这么早就下结论。付韵妮告诉我,在路过元旦百货附近的时候也看到了三个人,岁数都差不多,不过一眼就能辨认出是一伙人。我说你怎么确定的,她告诉我,当她走过的时候,那伙人其中一个对另一个做了个动作,就是朝着付韵妮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那意思就是说,就是这个女孩。而那个时候,付韵妮已经被我通知朝着交巡警平台走了。付韵妮还告诉我,那个扬下巴的人,就是她上车后还追了几步打电话的人。她说,她之所以这么肯定不是她爸爸的人,并不仅仅是因为打付强的电话打不通,而是因为即便是自己和父亲的立场再不相同,父亲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她。付韵妮坦言,在母亲去世以后她一度非常叛逆,闯了很多大祸,付强都没有重重地责骂过她,而是望着她欲言又止,然后叹一口气后独自回房默默掉眼泪。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司徒碰了碰我的胳膊,对我说,后面那台银色的福克斯跟了我们好久了哦!
我赶紧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