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能够顺利的拔掉这个阴人,难道真的要逼着我去找到刹无道的人,然后一顿好打以后,逼着他们替我解除吗?我自问还没这么大的本事,尽管苦竹给我的符咒能够让那群人暂时制不了我,除非他们放弃了玩阴的这种手段,而是在我必经路上给我制造一个交通意外,想来是不会,那个阴我的人,还指望着我完整的灵魂给他续命呢。
想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胡宗仁不合时宜的碰了碰我,咧嘴笑着说,原来你是属鸡的啊,怪不得那次找苦竹的时候,天天你都起来得这么早呢!我对他怒目而视,因为我觉得他正在放屁,我起得早那是因为我良好的生活习惯,跟属相完全无关,莫非属狗的人就一定得看家护院?属鼠的人就必须要小偷小摸吗?
对于刹无道,算是我吃过的最大的苦头,我虽然痞性十足,但是还是有自己的血性和脾气的。我可以让人骑在我的肩膀,但是不容许他在我肩膀上放屁,即便同意了他放屁的行为,也不允许他在我背上拉屎,就算是他真的拉了屎,但是也不要拉稀才对。所以在我跟刹无道纠结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无止境的退缩和忍让,并不是我希望这样,而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几度企图反抗却几度败下阵来,怪我自己学艺不精,也怪我的那个臭脾气,本来打算不招惹谁就自己默默赚点钱,然后安稳的度过余生也就算了,没准还在中年时期收几个徒弟,把师傅传给我的手艺继续传承下去,但是目前这么一搞,我都不清楚我到底还能看多少个日出日落,赚钱养老,收徒传技的事情,还是趁早别想太多。
临近中午,两位高人还在下棋。可是我饿了,成都的美食向来是我的致命伤,尽管有一次在春熙路附近一家号称正宗玉林串串香的店里,从锅底里捞起一只被烫得背壳金黄,拇指那么大的蝉,于是我压抑这内心的悲愤,痛苦地挤出笑容对店里一个年轻貌美的服务员说,妹妹,你是觉得我吃得太素,想给我加点荤菜吗?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