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吃草,还要在这里大修土木,我也不开心,我也要来踢你的,不过怪就怪在,他们说的是马的鬼魂。
我当时就问了那个工人,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你的那个同乡?他说好,于是当天下午,我们就离开珊瑚坝,江老师跟着我们一起,去到了珊瑚坝附近一个叫做石板坡的地方。
石板坡也是一个令我心痛的地方,因为连年的拆迁,真正原汁原味的老重庆已经渐渐快要消失得干干净净了,原本石板坡的那条老旧石板路算不上是非常古老的东西,甚至连他那里的老房子和阁楼,也都是解放后的产物,不过既然重庆第一座长江大桥是以石板坡命名的,表示它在老一辈的重庆人记忆里,还是占据这相当重要的位置的,不过我们正在失去它,而且这种失去将是永恒的,今后的回忆,永远都只能在那些发黄或是黑白的旧照片里寻找了。
石板坡房子老旧,还有很多都是危房,这样的地方一些城里人是不愿意多呆的,却成了很多进城打工的民工租房子的地方,房租很便宜,还大多是江景房,十几个人挤在一个狭窄的房子里,就算是有点什么动静其他人至少还能知道。那个工人的同乡就是租住在这样环境下的另一个万千民工中的一个,见到他以后,他笑嘻嘻的递给我一只3块钱一包的宏声烟,这烟我在10多年前抽过。不过我接过点上,不是为了不让他觉得我在嫌弃,而是要他明白我实实在在的尊重你。
我问他关于那个养马的事,他告诉我,和他同一个房子的另一个人,就曾经在珊瑚坝养过马,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养了,大概是政府的干预。不过现在他上工去了,如果要见他,可能要稍微晚一点。既然来了,就肯定要把那个人等到,于是我们等到差不多晚上6点,那个人才回来。他就是老罗,那个我说的地地道道的四川邻水农民。而他的出现,是我了解事情全部情况关键人物。
老罗看上去有点傻乎乎的,反应也不算快,在事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