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一下,却被母亲一阵突如其来的痛骂,母亲还扇了她一巴掌,话题就被扯到她这么多年都不回家之类的。
她委屈归委屈,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
眼看假期即将结束,他二人得赶回重庆,临行前放心不下母亲,就嘱托邻居和自己的姨妈代为照顾,这才回了重庆。
彩姐妈跟我说完以后,
我告诉她,如果你那同事的精神没有问题,且确信那晚看到酒杯里的酒自己在减少,那毫无疑问是有鬼魂在作怪。我在彩姐妈眼里,就是这行的专业人士,所以当我这么一说,她也就完全信了。
就好像电视里经常演的什么民间鉴宝一类的节目,拿在手里都像真的,但是真是假还得站在电视机前让那些专家们审查后才知道,专家的话常常是伴随着绝对性的,于是很多人明明不肯相信自己手里的是赝品假货,却又对专家的话深信不疑,在两种情感相互矛盾的时候,干爹就成了最好的挡箭牌。
我告诉彩姐妈,可以安排我跟那个女同事见个面,有必要的画可能还要去当地解决一下。
彩姐妈虽然冷静非凡,但也是个热心人,她很快帮我和那位小姐安排了一次见面,也希望我能够直接面对客户,或许了解的东西会更多。
这个小姐姓田,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岁数,身高也和我差不多高,这让我顿生很强的挫败感,好在我们是坐着谈,否则我会找借口开溜。
她跟我仔细说了些情况,而这些情况跟彩姐妈告诉我的几乎是一致的,也就是说,她早已认定是鬼,就等我这样懂行的人出现。
我被她对我的夸赞和吹捧激得心花怒放,于是就以不高的价格答应了她去长沙家里看看。约好第二天她跟公司请好假,就跟我一起回长沙。
她是坐我新车的第三个女人,这一点彩姐十分不爽,在反复跟彩姐解释了春运尚未结束各种票都难买的道理后,她才勉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