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距离长街尽头曰30多米的木质牌坊。
天色有些晚了,也看不清石碑上的字,往回走的时候总算是看到几个抽着旱烟的老人聚在一起闲聊,于是凑上前去,向老人询问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谈间,我很容易就把话题带到了那个发疯的菜农身上。
听这里的老人说,那个菜农祖上是当地最大的一个家族,自己建有祠堂,以前还有一个大院子,牌坊、石碑、井都是在他家祖上院子的范围内,后来经历了土地改革和土匪事件后,家道中落,一个相对富裕的家庭也变得和普通老百姓一样了,甚至推到了围墙,把院子里的单屋卖给了别人,他家自己就住在古井左侧的屋子里,屋后有农田,自己也靠平时从乡亲手里收点蔬菜卖给山下的农家乐,以此维持生计。
老人们并没用跟我多说他发疯而引起的传说,也许见我是外乡人,不远透露太多,所以我也就没用多问,打算先回旅馆,第二天直接找菜农家里的人打听打听。
这一夜我反复思索着应该怎么问才能让菜农的家人放下防备,实情告诉我,因为我如果不知道具体的实情,也就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这样一来,我上山的意义就不大了。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以真实身份向他们说明。第二天一大早,在街上一家饭馆吃了点“油醪糟荷包蛋”,满嘴留香,随后我便直接去了昨晚那个老人说的,菜农的家。
大门紧闭,门口一个看上起80多的老太太,坐在板凳上默默抽着旱烟。我猜想这老太太应该是菜农家里的人,否则不应该这么不识趣的坐在人家门口。
我凑上前去,蹲下来,跟老奶奶打招呼,然后自己介绍自己,说想跟她打听点情况,我说我就是做这行的。说了很久,老奶奶始终冷漠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整想着该怎么说才能让老奶奶相信我接纳我,这时候一个提着菜篮子,看上去40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