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说着他就再次站到了那办公桌前。堂弟却依然脸皮厚的,将自己放在碗下的铜钱取了回来,要知道现在这铜钱能回收就回收了。以后能用的地方还多着呢。
一旁的主管更加紧张了:“这怎么好啊。好端端的跳楼死了一个。另一个要不是被人拦着,也能跳了。”
原来他这么紧张是因为新闻说的一个之外,还有一个未遂的。这种跳楼未遂的,中国几乎天天有,新闻也刊登不过来啊,当然就没有写上了。
我连忙问道:“另一个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李叔沉着脸道:“是一个纯阴命的男人。”
我下意识地像旁他们这边靠靠。我现在站的位置就是离窗子不远啊。要是我也糊里糊涂地从窗子跳下去了,他们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抓住我啊。
堂弟也不示弱,晃晃手中的槐木牌,道:“哼!我还有办法。”
李叔依旧沉着脸,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阻止。找不到那个女职员的魂,才是我们最担心的。
堂弟将左手中指放在嘴里正准备咬下去,又停下了动作,转向了办公桌上的一边裁纸刀。咬下去伤口不规则,不要愈合,还很痛。划一下下,会比较容易一点啊。
看着他用自己带着血的指头捏着槐木牌,低声对着槐木牌里用哄孩子的声音说道:“宝宝,宝宝睡醒了吧。帮哥哥个忙怎么样?去找找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女人的魂。刚死两三天呢。应该还在附近的。忙完了,哥哥晚上请你吃鸡蛋。要几个?哥哥都给。”
听说,婴灵或者那些小孩子的鬼魂都喜欢吃鸡蛋,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有说阴差也很喜欢吃鸡蛋的。都是水煮鸡蛋排第一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槐木牌也没有什么动静。不用想着什么看到鬼飞出来的画面。我只看到堂弟不知道几遍重复着这次话,那就是哄孩子啊。要把那婴灵哄好了,人家才肯给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