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雄脸『色』大变,怪叫一声,将捐款箱拆开,立时无数的纸币从捐款箱中飘然而出,而他的双手却从一堆纸币之中紧紧地抓起一个闹钟,仅仅只是一个滴嗒作响的闹钟。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被人更换的?!”蓝天雄强忍着心中的不甘,惊问道。
凌凡说道:“就在你仰头观看电视为我的生命倒计时的时候,也正是你渐渐的得意忘形的时候。”
“终于捉到你了,我说怎么突然找不到你了,原本你化装成修女了啊!”就在这个时候,教堂的内堂响起一阵『骚』『乱』之声,只见萧雨押着一个修女从内堂里走了出来,而这个修女不是别人,正是余晓娜。
“正雄,我们输了,放弃吧,不要再执着了!”余晓娜几乎是用哭腔在哀求着。
咣当的一声,蓝正雄手中的闹钟摔落到地板之上,几个打转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无力地瘫倒在身后一张长椅之上,脸『色』又再次恢复了平时的那种平稳之『色』,却无故地叹了口气,道:“输了,我彻彻底底地输了,你们赢了。”说着蓝天雄便抬起了手腕,就在洪峰上前要铐住他的时候,凌凡却制止了洪峰。
洪峰疑『惑』地望向凌凡,凌凡笑道:“那个,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请他说明白呢,你也知道我不归你们香港警察部,所以回去询问之后我就无法参与了,所以我想在这里将这件事的前后起因问了明白,也算是了却我的一桩心事了。”
萧雨笑道:“这个案子是他破的,想怎么做由他决定好了,只要不违反原则就随便了。”
陈天河也在一旁附和道:“其实我也想听听他的故事到底是什么,况且从警部的成员到达这里还有一段时间,我想这段时间足够啦。”
洪峰无奈地耸耸肩,道:“既然小雨和天河也这么说,那我没意见,其实我也想知道整件事的起因,我希望你们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