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在兰州各种大讨论,有时候还请教各种人才,每个人都得到了很多收获,进步很大。
沙特种小麦的方式是真不行,国内也有自私的人干这个,狂抽地下水灌溉自己的地,附近别的草场就废了,变成沙漠都有。地下水理论角度是一次性东西,抽干容易,补不了。
在兰州待了一阵,唐觉晓就回了羊城,傅梦瑶临产在即,这一阵他都会尽量待在她身边。
坐在家里看着手机新闻,有羊城科研人员在研究蚊子,研究点是针对繁育进行基因剪切,生产出大量无生育能力的公蚊子,去抢交配权。用药物杀蚊,蚊子会进化出抗药版本,但故意基因剪切出来没繁育能力的来抢交配权,蚊子的物种进化体系就没办法保护蚊子了。
唐觉晓叹道:“居然研究没生育能力的公蚊子去抢交配权,灭蚊界又出逻辑鬼才。不过这条新闻可不能让某个人看到了,我操作一下撤热。”
傅梦瑶在边看电视边织毛衣,织毛衣这技能已经快失传了。
80后、90后记忆里肯定都有自己妈妈织毛衣的记忆,边聊天边织毛衣、边看电视边织毛衣、边骂自己边织毛衣……
人们不织毛衣也挺好的,太浪费人力和时间,就让这技术成文化遗产被封藏吧。
听唐觉晓说灭蚊,傅梦瑶过来瞄了一眼,内心复杂……
“蚊子的危害已经这么严重了吗?居然让这么多科学家专门去杀蚊子?”
“可能比你想象中的更严重100倍,它是人类的第一动物杀手,世界上现在每年都还有几十万人死于疟疾。”
“生态链里如果没有了蚊子,会不会有问题?”
“目前的模拟实验没有,以及理论角度不可能完全灭亡蚊子。”
傅梦瑶织毛衣看电视,唐觉晓在一旁写东西。
去了一趟兰州,原先只想治沙和种地,结果冯娇提出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