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呀~你能不能轻点,很疼的!”军营的帐篷里,除了传来这种声音,还附带着钢丝床的吱吱嘎嘎声。
可别多想,发出这叫声的是王胖子,可不是于敏。难道说于敏有什么变态的特殊爱好,把王胖子给强插了?
当然也不是,实际上,是于敏正在用特制的跌打酒,给王胖子揉搓身上的淤青,这种特制的跌打酒,是特种部队专用的,效果非常好。
通过揉搓,让药液经由毛孔,渗透入那些受伤的部位,才能达到效果,所以揉搓的时候,需要费不小的力气。
别看于敏个子小,小手也很软,但仿佛却蕴藏着难以估量的力量。
其实于敏现在做的事情,比把王胖子强插了还要让王胖子难以理解。帮王胖子洗身子,帮王胖子揉药,用古代的观念已经是有肌肤之亲了,可以私定终身了。
王胖子嘴上虽然嗷嗷叫着疼,心里却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胖子没说话,于敏却说话了:
我和海峰邦正,确实是亲姐弟,但是是同父异母。
王胖子是想说话的,但是被于敏制止了,于敏示意王胖子听着就好,而她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
你或许会羡慕我的家庭,我的出身,但是实际上出生在那种家庭,我的一切就不能由我自己做主。
从我懂事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将会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就像我妈妈那样。
我妈妈所在的何家,势力等同于我们于家,两家为了获得更大的政治和权力,进行了联姻。
我妈妈嫁给了我爸爸,但是我妈妈之前就有自己爱的人,但是家族的压力让她屈服了。
嫁到于家,我爸爸对我妈妈也不好,在生下我之后,我爸醉心政治,完全就不回家。
长期孤独寂寞的妈妈,和自己以前的爱人取得了联系,这种事自然很快就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