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里的令牌,我心里有些波澜。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最关心我的不是亲人,而是毫无血缘的外人。
好,叔叔。我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一边喊着,弯腰屈膝就要磕头行礼。
噶木一把拉住我,说:只是一个称呼罢了,没那么多俗文礼节。你以后成就不可限量,喊我一声叔叔,也算给我天大的面子,说出去,我脸上是增光的事。
我知道他是故意在捧我,想让我从消极的情绪中摆脱出来,便点头说:好,谢谢您。不过我现在虽然没有大本事,可以后只要我能帮上忙,你们必须喊着我。要是光想着护,而把我藏在后面,这令牌我不要。
噶木看着我,很认真,过了会,他突然笑了一声,说:果然和他一个性子,好,就按你说的办。要是有事喊你你不来,可别怪我去打你屁股。
没问题,打开了花我也不喊半个冤字。
噶木一副老怀欣慰的样子,点点头正要说话,这时,天生突然在那里大呼小叫的喊:回来了!回来了!
我转头,却见他手指着外面。
我与噶木一起,往道观外面走,小美女比我们离门口更近。刚才她还在哭呢,天生一阵呼喊,她转头看过后,突然就窜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冲我喊:天佑!是石爷爷!石爷爷回来了!
石爷爷……怎么可能?
不对!呸呸呸!我连忙拍了一下脑袋,这种想法可不吉利。
连忙跑出去一看,还真是石爷爷。他就在道观外,向这边一步步走来。当看到我时,立刻就停住了步子。
让我觉得有些不妥的是,他看向我的眼神和神情,都有些怪,一种说不出来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