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胥愁眉苦脸的看着酒罐,我不禁觉得有些不舍。在这里过的时间也不算短,无论沅陵老人还是杨宗胥都是很好的人。他们爷俩的脾气完全不同一个火爆,一个平和,生活起来倒挺有意思的。
临走前,杨宗胥悄悄告诉我,县里又恢复了平静,已经两天没出现牲口死亡的事情了。这让他很是不爽,觉得像被人耍弄一般。
不过我可没时间和精力去安慰他,只叮嘱说,我那位亲戚如果再来找,就让他去五行道观。既然能找到沅陵老人这,想来再找去五行道观也不算难吧?还有小美女,如果她回来了,也让她直接回五行道观吧。
杨宗胥或许觉得上次弄丢蛟爷和蛙妹,这次把个大活人都给弄丢了,心里有些愧疚,所以连连应是。
离开沅陵县后,老道带着我连迈几步才停下休息。
我问他为什么着急离开,在那里呆着不也挺好吗?
他回答说:高塔下的鸟巢,不稳,只有山林,才是最适合的。
这比喻也不知道恰不恰当,反正我是觉得有些别扭。但既然老道主意打定,我肯定没太多意见。
你真不去找她了?我又问。
不去。老道士简短的回答。
得,我摸摸鼻子也不吭声了。
夜晚将临,繁星密布的时候,我们就着月光,攀上了登山的阶梯。好久没回来,感觉看哪都新鲜,连爬山梯都觉得有劲了。
上了山顶平台,老道自顾自的走进房间,连声晚安都没说。当然了,他以前也没说过,可这种感觉,让我有些别扭。在沅陵的时候,哪怕晚上睡觉,杨宗胥也会很客气的说上一句早点休息之类的话。可如今,我只有孤零零的抱着被子看星星了。
蛟爷被我从口袋里摸出来放在桌子上,它仍盘成一团,无声无息。来自“仙”的半截手臂,可比它之前吃的那点碎骨片厉害多了。纯粹的仙灵之气,高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