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像是有些难以抉择。
你先陪陪它吧,一会我给你带吃的。我说。
蛟爷又嘶嘶吐了两口信子,这才老老实实趴在那不动了。
我转身出门后,才看见蛙妹刚从隔壁“噗通”出来。它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连路都走不好。我过去把它抱在怀里,正听见杨宗胥在院子里喊我。
走过去后,他问我:高人怎么样?
还行,就是……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老道阳寿将尽的消息传出来。这种事情,最好还是由他自己说。如果他不想说,我也不想代劳。
院子里摆了一个大圆桌,之前见过的红苗老族长,黑将蛮大头领扎古衣,两位巫蛊老人,还有沅陵老人都在座。沅陵老人旁边是一个暗红色实木,看起来颇具年头的摇椅。上面躺着那位辈分更大的老人,他还像以前见过的那样,侧躺着,随摇椅摆动,悠闲的有些出尘。
我来之前,他们几个都在低声谈论着,等我到了之后,几人都不说话,只把眼睛放在我身上。
能坐这里,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被他们齐齐盯着看,让人不由自主心里发毛。我感觉手都不知该往哪放,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好了好了,都盯着他看什么。天佑啊,那个小姑娘呢?沅陵老人问:我刚才看你抱她进屋的,怎么了?
呃,可能是刺激太大,所以晕倒了。我说。
哦,回头我去看看。这心病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也不能不当回事。沅陵老人说。
嗯,那我替她谢谢您。
好了,来坐我旁边。沅陵老人拍拍旁边留好的凳子,待我入座后,他端起酒碗说:我们先喝,等他来了让他自罚三碗。
说罢,他一仰脖子,动作干脆利索。巴掌大的酒碗再放下时,已经滴酒不剩。我在一旁看的直咂舌,无意扫过对面坐着的杨宗胥时,却见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