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语气带笑,但我却能听出,其抑制在心底深处的那股火气。
我有些尴尬,便冲陶天松笑了笑,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讪讪的出了门。
陶天松没有跟出来,而老道则在不远处等候。我跑到他跟前,小声问:刚才怎么回事?找出谁下的黑手没有?
姓杜的。老道士很确定的说。
啊?我想起杜师兄刚才的异状,这是什么情况?
与其我来教训他,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他虽然吐出一口血,却是除了内患,不用压制伤势。老道士冷哼一声:陶天松倒有点心机,若不是看在他态度尚可的份上……
估计你能一巴掌把人拍死,到时候也不用缠绷带了,直接裹吧裹吧扔坑里埋了。我心里嘀咕着。
但老道这一番话,却让我明白刚才的诡异状况。
这事就这么算了?我问。
你若觉得受屈,我帮你。老道士瞥我一眼。
我愣了一下,随后嘿嘿笑着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走。老道士抬腿跨步。
去哪?
回屋。
我们回到屋子,老道士亲手关了门,随后盘坐在床上继续调养伤势。
我原本想着,独生脉会一大堆人跑来敲门,嗷嗷叫要打秃我们的脑袋,在上面种一排葫芦。可一直到了晚上,房外依然没动静。
老道士在七点多睁开眼,长吁一口气,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进展,说:伤势已恢复六成,明天便差不多了。
我坐在他旁边,有些担忧的问:你中午那么一闹,咱们在这……
倘若陶天松想更改法门,我们平安无事。倘若他晕了头……老道士微微摆动了一下袖子:那我便帮他们清醒一下。
老道士的清醒,通常是先把人打晕,然后打服帖,再不服就给你宰了。反正他就像养鸡的农民伯伯,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