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话说,就像陌生人似的,邱国兴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他们的女儿了。
他和倪素两人性格都不这样啊!
而且他记得邱渟小的时候,可是真正的调皮捣蛋鬼啊!
他还在开摩托车修理店的时候,她整天都把自己糊得像煤坑里挖出来的。
那时候他还在想,这孩子这么皮,长大了谁敢要啊,要是能文静点多好。
结果现在好了,来了个翻天覆地大回转,文静得有点过头了。
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她就去上了几年大学,今年回来就这个样子了?
这样的性格,也不好找找男朋友啊!
想到这他就不由一阵心烦,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点了一根。
“你别抽那么多。”
“心烦。”邱国兴说道。
“哎,”倪素也叹了口气,道,“你心烦又有什么用?我们还是要想想办法,多和她去沟通。”
“你有办法你去啊?”邱国兴淡淡地喷出一股烟雾,“又不是没试过,可她就这样,正儿八经说起来,她好像又什么都正常,一回头却又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
倪素顿了顿,说道:“我们一起有个打麻将的朋友说,望子山有个算命大师,听说很厉害,把她儿子的心理疾病都治好了,要不……我们也带她去看看?”
“她又没病!”邱国兴说道,“再说一个算命的,能治什么病?”
“不知道,不过我那朋友说得很神,她每个月都要去找那位大师算算命,”倪素说道,“反正去看看也没什么坏处,说不定真能让她开朗点呢?”
邱国兴皱了皱眉。
他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父亲。
他也悄悄地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说她这是“社交恐惧症”还是什么的,需要慢慢地、耐心地开导。
结果他试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