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胃口也没了。
二分头说要跟我打赌,谁敢吃下去就赢一万块,我以为他随便说说,于是道:“你吃,你敢吃我给你十万都行。”二分头脸皮很厚,抓起一只虫子,嘴里顿时吧唧一声响,说道:“有点甜味儿,黏糊糊的,像吃年糕的味道。”
兄弟,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儿吗?
“十万,你欠我的。”
我有种撞墙的**,就在这时,一个女首领忽然带了四个男人进来,和波粒儿交谈,很快我便明白,这四个男人就是我们的酬劳,简单来讲,就是奴隶,她们将人送给我们当酬劳,是虐待还是去拼命,都由我们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