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发现了他,心脏一抖,脑袋空白,然而紧接着,大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简直将大伯形容成了野兽。我有些无法接受,甚至在怀疑,他是不是之前受了太严重的刺激,因此精神已经不正常了,这所有的一切,会不会都是他臆测出来的?
显然,连小黄狗也难以接受,神色显得极其复杂。
鬼魂陈默默的听着,神色显得若有所思,忽然,他伸出手,一下子扒下来那人的衣服,肩膀处缠着绷带,上面还在渗血。小黄狗苦笑道:“我给他包扎的时候就觉得牙印不对劲,不像是野兽的牙印,原来……”
鬼魂陈看向我,声音不冷不淡,道:“是那个东西出来了。”
我没想到大伯和鬼魂陈当初的一番密谈,会连这件事也告诉鬼魂陈,我只能苦笑道:“大概吧,那个道长说过,如果再出来,就没人能制的住了,陈……陈哥,你有没有办法?”
这时候别说叫哥,叫爷爷我也认了,只可惜,鬼魂陈缓缓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当初就看过,那东西很诡异,不是一般的鬼物,可能跟宝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