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夏天也跟男孩子一样,穿着短裤,上山割草,下河摸鱼。
但从那件事情以后,妞妞就被吓傻了,成了个管不住口水和鼻涕的傻子,十分邋遢,十六岁时,他父母把她嫁给了一个隔了好几个村的光棍儿瞎子,两口子生活过的怎么样,自然不必说了。
赵天保说道这儿,沉沉叹了口气,仿佛陷入了当年的回忆里,但仅仅片刻,他就恢复过来,继续找大伯敲诈香烟,接着说道:“这事儿是我的伤心事,很少对人提过,我是跟几位有缘,这才给你们提个醒儿,那将军洞里不知有什么怪玩意,千万别打宝藏的主意。”
大伯听着不对劲儿,从头到尾,他和阿莉就没有提过宝藏的事情,这姓赵的怎么知道?
阿莉显然也察觉出有问题,和大伯对视一眼,立刻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打宝藏的主意?”
“嘿。”赵天保道:“这事儿多新鲜,你们要不是为了将军洞的宝藏,谁会去那个地方。据说当年那支败军进入山里时,携带了很多大木头箱子,里面估计装着军饷,那些东西,搁到现在全是古董,老值钱了,这会儿估计还沉在水里等人捞呢。不过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当地打这批宝藏的二流子不少,拢共进去过四批人,没有一批出来,奉劝你们,还是放弃吧。我们那儿风景挺好,你们就当去旅游得了,可以住在我家,给你们打个八折。”
阿莉点了点头,随后淡淡道:“谢谢你告诉我们的消息,送客。”
那两个保镖立刻将赵天保提溜起来,重新扔回了过道里。原本对于这次行动,大伯心里也充满了期待,因为这或许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但被赵天保这么一说,似乎已经可以预料到前途危机重重。
大伯想了想,对阿莉道:“到时候我一个人去,你自己找个地方住下,在那里等我。”
阿莉抿了抿唇,有些生气,道:“国民,你担心我,难道我就放心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