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时有搜身,他不可能还藏了武器。”
我道:“怎么不可能,难道他内裤你也搜了?”
巴达怒道:“谁会把匕首藏在内裤里!除非他想当太监。”
瘦子罢了罢手,示意我和巴达不要瞎扯,他道:“是有人帮他把绳子割断的。”
我和巴达顿时止住话头,有人?怎么可能?到达这里唯一的通道只有这一条,如果有人进来,我们不可能不碰头。
换句话来说,也不可能是有人事先躲在这里,这个洞窟就这么大,防水手电筒的现代光芒一圈扫下去,所有细节都一览无余,如果真有藏人的地方,桑泽当初也不会藏到那貔貅塑像后面,露出那么大的破绽了。
我晃着手电筒,心里一阵疑惑……究竟是谁干的?
现在这个水洞里,无外乎是这么几个人:鬼魂陈、失踪的蝶彩、至于歧筑,应该已经确认遇难,也就是说,多出来的那个人,只可能是鬼魂陈和蝶彩,但是……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不管是他们中的谁,在进来的时候,不可能饶过我们三个,难道说……这里还有别的通道?我一想到这个问题,顿时心中一动,发现我们遗漏了一个地方,头顶。
我几乎立刻就将手电筒照到了头顶上,这个洞窟比较小,但高度却很客观,最古怪的是头顶的洞壁凹凸不平,有些深深的凹了进去,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我越看越觉得怀疑,变慢慢转换着方位,试图看清头顶各个地方的情况。
巴达和瘦子明白过来,连忙也跟着查看,人多力量大,不多时,我们便在一个凹处发现了一个水洞。
这个水洞不大不小,刚好能容一人穿过。
看到这儿,我们三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最后巴达道:“可能是谁?”
瘦子分析道:“应该不是陈兄弟,除非他也是个贪图财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