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影响的,不仅仅是一个人,或者说,他影响了最不该影响的仁波切。
鲜血在无声的流淌,流淌的同时,带走了黑袍身躯内的所有精力和生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他很不想闭上自己的眼睛,然而却无法控制这一切。
一直到黑袍的声音微不可查时,小胡子仍然站着一动不动。他感觉哀伤,说不出的哀伤。每一个可敬的,可恨的人,都是这盘巨大的棋局中一颗棋子。
“伙计......”
一声很低很低的呻吟和呼喊声打断了小胡子的思路,他立即听出,这是球哥的声音。
小胡子根本没想到球哥还能活到这时候,他猛然一转头,把光线照了过去。那块巨大的石头下,露出球哥上半截身子,他像一个血葫芦。
“伙计,过来。”球哥的嘴角艰难的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朝小胡子招了招:“有点话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