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否则就会露馅。”
“加药?加什么药?”
“我不知道是什么药,但是你吃了东西会犯困......”
说到这里的时候,下面玩牌的人可能散摊了,马飞就板着脸放大音量跟我讲这样那样的规矩,这些规定那叫一个严格,不用修改,放到部队里都能当条令用。
接着,马飞给我拿了一些吃的,有人回到房间,所以我们之间再没说什么。
望着面前的食物,我很不解,但是马飞把话都说了,我不能不吃。
我慢慢的吃着东西,和我同屋的两个人都有将近三十岁的样子,他们不理我,相互也很少交谈,进屋之后就翻出几本带颜色的画报在看。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有人拉灭了房间的灯。
这个时候,我脑袋里就朦胧的出现一点眩晕感,感觉眼皮子很困,很想睡觉。再接下来不到三分钟时间,睡意就浓到抵挡不住。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第二天中午了,这一觉睡的很沉,连梦都没做。至于这一夜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说不清楚,总之心里有一种毛毛的感觉。
我醒的时候,同房的两个人都斜依在床上,他们看了我一眼,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我不敢和他们搭讪,就坐着等,很久之后,马飞来了,说梁成化要见我。
我以为要二审,又把自己的家底在心里默念一遍,免得紧张出错。但梁成化见到我之后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把左手放在桌面上。
当他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就又浮现出来,果然是和我的左手有关。我很顺从的把手按在桌面上,然后由马飞从几个角度拍摄照片,照片拍完,梁成化就让我回去。
借着送午饭的时候,我又和马飞简短的交谈了几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六指拍照片,而且他刚来的时候自己的六指也被拍了照片。但是经过几次观察,马飞推测,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