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语气更加蛮横:“怎么?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必须要走的一步。尽管不习惯,我还是一件一件脱了身上的衣服,最后仅剩一条内裤的时候询问似的看看马飞,旁边那人一边蹲下来翻看脱掉的衣服,一边示意我不许保留,必须一丝不挂接受检查。
等内裤一脱下,俩人忍不住相视一笑,笑的很贱,看着就不是什么好鸟。
他们从我的衣服里也没有找到什么夹带的东西,马飞就把衣服重新丢给我。除了洗澡的时候,我一直都没有全裸的习惯,特别是当着俩爷们全裸,于是飞快的把衣服重新穿好,出门时马飞有意落在那人后面,用几乎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对我说:“不怕赌注大,尽管押。”
一句话又把我给弄懵了,马飞却没有其它解释,说完这句话后催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