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方向,但现在,这盏灯消失了。
等他的背影完全看不见的时候,我觉得无比的孤独,心中那种失落感更加强烈了。
“卫天,你是不是有点太可笑了?”我揉着眼睛,自己问自己,其实到了现在,我都不知道小胡子叫什么名字。对一个连名字的不知道的人,如此依赖,恐怕也只有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才做得到。
但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姓名的人,却让我感觉到安全,而且从开阳回来之后,心里就不知不觉的一点点在信任他。
我知道,他肯定有利用我的原因,但是我不愿意因为这些问题而否定他所做的一切。我很傻,真的很傻,我的是非观很混蛋,尤其是在好人和坏人的区分上,对我好的人,哪怕他杀人放火,我就觉得他好,对我不好的人,哪怕他普度众生救死扶伤,我也觉得他不好。
负责接头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叫凳子,看着有点邋遢,而且说话很油滑。不过他对我非常和善,小胡子走了之后,凳子就带我上了他的车。车子行驶着,凳子跟我介绍这是什么什么地方,那是什么什么地方,我问他要去那里,他说去漱石斋。
这个漱石斋听名字也是个古玩铺子,到地方一看,门脸不大,但里面却很宽敞,凳子对这里很熟,跟铺子里的伙计打个招呼就带我朝后面走,一边跟我说:“等下见了二胖子,你跟他走,路都铺好了。”
我嗯了一声,凳子就笑了,叫我不用那么拘谨,都是自己人,以后说不定还要打交道,这一次就当见面交个朋友。
我们两个来到后院,院子铺着青砖,东西两边各有一排平房。凳子看了一圈,放嗓子在后院喊:“二胖子,送票子来了。”
有人应了一声,听声音是从旁边那间屋子传来的,但应过以后就没下文了,也不见人。凳子等的不耐烦,扒着窗户看,可能是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场面,回头对我猥亵一笑,做了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