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爹一摇三晃的坐到我身边,喝口茶后接着说:“老子年轻时也是阅女无数的人,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天少爷,这附近有家店,汽锅鸡做的不错,宣威火腿也很地道,你要有心听我讲讲红尘往事,就破费请我吃一顿,保管你觉得这钱花的不亏。”
我从小生活在北方,刚到昭通难免水土不服,胃口一直不怎么好,一听汽锅鸡,倒还真勾起点食欲。当天晚饭的时候,我和麻爹跑到那家店去吃饭,没想到小店生意好的不得了,我们去的晚了,足足等了个把钟头才坐上桌,点了几个店里的特色菜,味道果然出众。
麻爹真是让我不得不佩服,都这岁数的人了,什么都吃,从馆子出来后又拉我去吃炒冰醒酒,我们俩一边跟一帮孩子拿勺吃炒冰一边聊天,麻爹满嘴云天雾地,那牛吹的简直听不下去,他说他原来并不做这一行,而是正经上班的机关职员,跟省长的女儿谈恋爱,后来他不想谈了,女方不同意,非要结婚,省长也给他施加压力,万般无奈之下,他才丢掉工作背井离乡出来流浪。
直到一帮孩子跑光了,卖炒冰的也收摊的时候,我们俩才摸摸肚皮回去。别说,这种生活真是我非常喜欢的,没有什么负担,没有那么多烦心事,吃饭吃到肚皮圆,睡觉睡到自然醒,很惬意。
路上的行人已经稀疏了,我和麻爹都带着点酒意,脚步发虚。从小馆子到档口这条路很偏,走到半道上就看不见人影了。
但接下来我就感觉有点不对,身后似乎有人暗中尾随,但又瞧不见人,这么一来,脚下的步子就慢了。麻爹好像也有所警觉,嘴巴渐渐闭紧,走着走着突然从路边捡起两根手腕粗的棍子,递给我一根,然后皱着眉头说我们被围上了。
我接过棍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四周黑暗的角落里慢慢冒出十多个人,一点一点把我和麻爹围到正中,当时我第一个反应就以为这帮人是来扑我们档口的,身体里残存的酒意立即消失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