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四射,但是非常犀利,盯人一眼就仿佛捅人一刀子似地。
经过这段小插曲,对方的“眼”还是捏着东西不松手,似乎是没把握判断真假。曹实很有耐心,但他的叔伯弟弟曹双就有点不耐烦,开口说:“我们八爷是什么身份,还能拿假东西来糊弄你?你要是眼力不够就再回去练几年。”
“是是是。”对方的“眼”虽然业务不精,但态度倒很恭谦,一边拿起一面放大镜,一边小心翼翼的说:“这位大哥说的是,我入行时间短,又天生胆子小,一遇见好东西就心里哆嗦,恐怕看走眼,别急,别急,容我再看一会儿,再看一会儿......”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么一说,连曹双也不好意思再发话,只能沉着气等。
宋老万看玉只用了十分钟多一点的时间,可对方这位足足半个多小时过去,才提心吊胆的对阴沉脸说:“东西看过了。”
“恩?怎么样?”
“这个这个......”那人愁眉苦脸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还是不大能吃准......”
“你玩我们呢吧!”曹双又想嚷嚷,曹实拦住他,转头对阴沉脸说:“我们一直在江北混饭吃,跑不了,八爷的信誉,可以到别处打听打听,东西绝对不会掺水。如果真有什么问题,到江北找我,姓曹的不会不认账。”
“这话只能糊弄三岁小孩。”阴沉脸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我信的过你。”
阴沉脸这么说就等于认可了我们的东西,我以为交易会到此结束,大家各自带了东西走人。没想到双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分别拿出一套做拓本的工具来。
我有点纳闷,又不敢多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宋老万把铜牌上片内侧那些杂乱的花纹原封不动的拓下来,东西都交易过了,还要拓本干什么。
宋老万做的是对方那一件东西的拓本,他手脚很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