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没了,猫的脖子那儿,往下滴着血。不是哗哗地流,是一滴一滴往下滴。两只猫爪,还互相一碰一碰的,很好玩的样子。
按道理说,这猫没了头,应该是死了,但很明显它还没死,它的爪子,还动来动去的。
我心里感到的却是恐惧。你见过没头的猫两只爪还在那来回搓啊搓的吗?
我们急忙往前行了几步。
李宏波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拍脑门说:“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童子尿能解鬼打墙的?赶紧来一泡吧。”
两个保镖一听催李宏波道:“你来,赶紧的,还等什么?”
李宏波猛摇头:“我要还是童子,叫我老婆情何以堪。”
我心说你狗日的怎么不说,叫那些跟你睡过的女孩子情何以堪。
李宏波看着那两个保镖,那意思很明显,我不行,你两个来吧。
那两个保镖苦笑着摇头。
最后三个人齐齐看向我。我问李宏波:“做梦跟鬼做过算还是童子吗?”
李宏波说应该算,肯定算,就指着你了。
那好吧,我说。
我叫他们转过脸去。往前走了几步,背对着他们撒起尿来。一泡尿还没撒完,突然听到李宏波叫我。我的名字就三个字,却是一个字比一个字声音小。
我回过头去看,他们三个人不见了。长廊还是长廊。手电微弱的光照不了多远。我把一泡尿撒完,也不知道鬼打墙破了没有。他们三个人去了哪里呢?
我突然感觉周围有了亮光。仔细看过去,那是一双双猫的眼睛。我甚至能看到,这些猫各种的受伤。没尾巴的,皮开肉绽的,烂头的,肚子被挤破的,被火烤焦的。这情景很残忍。
我想起了脑海中出现过的一个画面。房子倒塌了,很多猫被砸在了下面。这些猫,很有可能,就是在房子倒塌时被砸在下面的猫魂。还有后来,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