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好!好!好!柳逸,你果然狗胆包天!是不是觉得有几分修为就敢不将我们西岳剑派放在眼中了?”穆秋白和周通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慑人的气息,怒极而笑了起来。
“两位尊使何出此言,我们柳家向来是对西岳剑派敬畏有加,奉若神明的。柳逸刚刚只是在处理自家事务而为,柳青山大逆不道,妄想窃夺柳家权柄,这是想借机扰乱西岳剑派的统治秩序呀!”柳逸脸上露出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言笑晏晏道。
看到穆秋白和周通被他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逸微微顿了一下,接着道:“要是不及时制止这种以下犯上的风气,那么极有可能让这片数十万里地域的各个势力人人自危,到时恐怕会动摇西岳剑派的根基,威胁到西岳剑派的统治体位,我想这是两位尊使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穆秋白和周通胸膛剧烈起伏不定,心底早已被一股滔天巨怒充塞住了。虽然他们都恨不得将柳逸这个挑衅他们权威的家伙碎尸万段,但却不得不称赞柳逸一番话确实说得滴水不漏,让他们深深地感觉到了柳逸的难缠。
“柳逸,任你巧舌如簧,也掩盖不了你杀了我们西岳剑派的人的事实。柳青山刚刚已经向我们西岳剑派表示了臣服,那便是我们西岳剑派的人。但是,我们西岳剑派的人死了,被你杀了,你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呢?”穆秋白和周通冷笑连连道,眸子中凶光闪烁。
“那可真是让人伤心,堂堂西岳剑派竟然成了藏污纳垢之地了吗?我柳家人微言轻,自是不敢反驳两位来自西岳剑派的尊使,那也唯有请天下人为我们评理评理了!我们柳氏难道在自家地盘上诛杀叛逆的权力都没有了吗?”柳逸摊了摊双手,耸了耸肩,黯然神伤道。
“柳逸,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穆秋白和周通的脸色变得极端难看了起来,一双宛如太古凶兽般择人而噬的眸子,凶光毕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