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摸了摸我的头发。第二天早起,他就和父母走了,没有和我告别。
书桌上,有他画的一幅画。画上,有一颗红心和一颗黑心串联着,那时候,我们已经明白了丘比特之箭代表的意义。
我小心翼翼地把画收了起来,锁在了我最心爱的日记里。
我们原本快乐的时光就这样被搁浅了,整整三年,羽禾没有回来过。
14岁到17岁,从女童变成少女,经历了月经初潮,懂了男女之间的差别,认识了很多的朋友。。对于羽禾的记忆,开始慢慢尘封。
彼时,我已经是一个明朗如春的少女,笑声如清泉般透澈,喜欢穿背带牛仔裤,剪着整齐bobo头,个子已经疯狂地窜到了165cm,走读生,每天放学自己骑自行车回家,和几个与我谈笑甚欢的女子。
我和羽禾每月都有信件往来,羽禾随信寄来的照片里,他已经有了阳刚青年的雏形,个子越发地高了,大概常年训练的关系,整个人又变得黝黑,笑起来的时候,牙齿依然洁白,照片里的眼睛看不出是否还有光。
他在信里说:薇安,你要快乐。
我回信:我说,你快乐吗?
他再次回信,仅是一张空白的信纸,信纸上有两只发着绿光的眼睛。
我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长年阴暗的少女了。我回信,化了个大大的太阳,炙热地散发着橘色的光。
他再次回信,上面只有一个大大的smile。我们,从此便连写信这种事儿都倦怠了。
青春期的故事,就此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