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直接把枪口对准我,她说:噢……我说呢,这么久都找不到你,原来你被易之之藏起来了啊。
我擦……我淡淡地说:我可没藏,你要是真想找他的话很简单的。
辰溪对她说:刘小姐,噢,不,应该叫你高夫人,看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滋润么,这么久不见,还是那么漂亮。
她的脸上有些尴尬,她撩了撩那一头秀发,然后说:辰溪,我真的找过你,可是没找到。我也联系过你父母,也没有联系上。
阿西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说:女人就是好啊,可以攀高枝。不像男人,落魄了就是落魄了,哈。
说完,他自嘲地笑了起来。从前那个在刘忆惜面前温顺如小绵羊的他已然不见,现在的他,对刘忆惜说话已经不会留丝毫的情面了。我明白那种恨,诚如我从前恨他一般,其实恨的并不是她或她,只是恨过去那个不清醒的自己和那个不知道珍惜的她或他。
刘忆惜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第一次看到她在人前这副模样,无论她在别人的面前多么趾高气扬,我想站在辰溪的面前,她做不到继续得瑟。这个男人,为了她,几乎输掉了整个青春和全部的家产。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辰溪,你现在都在哪儿呢?如果缺什么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
阿西不屑地说:就不必麻烦高夫人了。之之,阿炮,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头,辰溪已经率先迈着大步伐走了,我对刘忆惜说:那我们先走了。
她把我的手甩开了,我汗,果然是大小姐啊,又把不爽算在我头上了。难不成又觉得我勾引了辰溪不成,真是无语。
阿炮见状,气呼呼地拉着我的手飞奔,我们追上了阿西,取了车,飞奔到了阿炮的酒吧。
那一晚,阿西唱歌的声音无比的伤感,带着一种充满愤怒的张力,又一次震惊了全场。我突然发现,辰溪唱歌的嗓音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