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那些表面风光,从没有一刻静下来想过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己渴望的是什么。
我淡淡一笑,我说:人么,总是阶段性的。摔跤摔得有多重,领悟就会有多深。所以,摔一跤是件好事儿。你看你,这不就顿悟了很多么。
他说:之之,谢谢你。
我说:谢我什么呢,我什么忙都不会帮你,你欠我的钱我都一笔笔记着呢,房钱,吃饭的钱,以后有了记得还我。
他笑了笑,他说:呵呵,难道我真的沦落到要当服务员的日子了么?
我鄙夷地说:不然呢,看清现实,先过渡一段吧。我们不会资助你的,你有手有脚,比你活得艰难的人多的去了。你如果不想当服务员,就去工地上干活,那种地方临时工也不要求证件,你可以先赚钱,把自己养活再说。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他说:啊?
我说:啊什么啊,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落魄公子哥儿,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金光闪闪的富二代了。别人能干的,你为什么不能啊,你现在不比任何人高贵。
他苦恼万分地看着我,然后说:那我还是去阿炮的酒吧里帮忙吧。
我点了点头,打电话给了阿炮,我说叫他准备好接受一个特殊的服务员的准备,阿炮也没当多大回事儿,他说好你带来吧,然后就挂了。
当我把辰溪带到阿炮的酒吧的时候,他瞬间懵了,他说:这就是你所说的,特殊的服务员?
我说:是啊,不然呢,一般人我能加特殊两个字嘛。
他赶紧把我拉到了一边,他说:不是吧?现在满世界都在找他呢,你把这么个炸药包放在我这里,不是给我添麻烦么?
我说:那我也没办法,他找上我,我总不能把他扔大街上。你先收留一阵吧,该使唤的时候使劲使唤就是,至于名字,就别喊真名了,就叫他阿西吧。
阿炮很费解地看着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