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势汹汹地说:易之之,下来,我在你们楼下的咖啡厅等你。
我平静地问:等我干嘛?
他没有好气地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下来吧,不来后果自负。
我高声说:来,当然来,谁不来谁是孙子。
我把外套套上,去洗手间理了理妆容,步履优雅地下楼,去了楼下的咖啡厅,径直坐到了他的对面,然后笑眯眯地问他:怎么了,辰总?
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有点愣神,因为我的头发又长了,已经到了肩膀这里,我化了淡淡的妆,看上去,和大学时候的那个我很像。但是,我现在更成熟更有气质了。
他盛怒的脸上有一些松懈下来,或许我的打扮让他难得回忆起了曾经的我们?
他把手机扔到我面前,他说:这张照片,是你发给刘忆惜的吧?
我稍稍瞄了一眼,然后说:找我就为了这个?
他说:易之之,你现在很牛了啊。用这种三流手段离间我和刘忆惜的关系,然后趁此机会和张玲合作,你果然完全变了,你还是曾经的那个你么?你用这种手段达成目的,真的是卑鄙!
我一听这话,肾上腺素就不断上涌,我说:曾经的哪个我?哪个我吖?那个迷你迷得失魂落魄的我?那个被你抛弃了p都没放一声的我?还是那个傻里吧唧就把第一次给了你的那个我?
我的声音没有激动,但是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蹦得辰溪的脸从紫转红,我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脸离他离得很近,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他,我说:辰溪,嗯?说话啊。
他被我的气势完全震住,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扭过头不看我,然后说:我今天来和你谈的不是这个,是工作的事。
我坐了下来,双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然后说:好啊,那谈吧。
他想看我,但是当我的眼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