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对其他男性从未多留意过半分。现在才发现,其实吴淞一点都不逊色于辰溪,而且个性上属于那种开朗型的,辰溪则稍微有些阴郁和内敛。
我们聊了很多,天南地北地瞎扯,他给我的感觉和戴翔威比较类似,是那种比较容易打成哥们的那种人,荤素不忌,怎么胡侃都能消化。
说起戴翔威,他居然也认识,他说生意上打过几次交道,我说是我哥们的时候,他诧异了一下。
他说:说句不该说的,他不是刘忆惜的表哥么?据说他们从小感情很好,像亲兄妹。
他或许以为这个话题对我来说有些尴尬吧,我却不以为意,我说:对啊,我早就知道了,我们四个还一起喝过酒呢。
他啊了一声,他说:冒昧问下,你说的四个人,包括辰溪?
我说:是啊,不然呢。我这个人很豁达的,还抱了抱刘忆惜呢。
他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我,他说:大易,那事儿你真的放下了?
说起过去,总归是有些伤感。何况,当初辰溪离开时我的窘状,可是被吴淞都看在眼里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说: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用得着记挂三年?再说了,你哥们那人品,不是我说,值得么?
他看着我一脸释然的样子,也跟着说:其实他回国后,我有跟他提过的。我说这事儿他欠你一个道歉,应该找机会跟你说对不起的。
操……原来他的道歉都是经过别人点拨了才对我说的呵,心又疼了一下。
我说:噢,他对我说过了,被我泼了一杯奶茶,这事儿就算扯平啦。
他又啊了一声,然后说:我汗,你也真下得去手,哈。不过他该,这事儿的确是他不对。
我说:算了吧,往事休要再提。不如说说你的公司性质和业务吧,我回家再琢磨琢磨,明天给你回复。
岔开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