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还能真的追随着母亲离去吗?
那终究不是她会做的事。
席瑾城送去睡衣回房,舒苒正在浴室里洗澡,水声沥沥,阳台上的门没关紧,被风吹进来,室内的暖气都被寒意取代。
席瑾城走过去关了门,将空调调到最高,弥补被寒意驱散的温暖,怕她等会儿洗完澡出来,会冷。
坐在床尾,对着浴室的门,回想着她在人前强装作轻松愉悦的样子。
别人不了解,看不透,他却太清楚了。
也许隔着一道门,这水声里,又怎知没有她流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