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一手箍着她,一手在她身上不放过一寸肌肤的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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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鑫的去世,让席利重的情绪跌落了谷底,成日沉浸在易爆易燃易怒的状态中。
李医生二十四小时的守在席家,以防万一。
席家的佣人们惶惶不得终日,好几个已经受不了席利重没有任何理由的怒骂暴力,逃离了席家。
追悼会在第三天,席瑾言不言不语的守着潘鑫整整两天没有离开过。
席家陷入了狂风暴雨的不安中,一个个缩着脖子,夹着尾巴度日。
“老席,你这血压都要爆表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李医生量着席利重的血压,眉头堆积了两天都没舒展过:“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给你注射镇定剂了啊!”
“你不是说她没事的吗?为什么她还是死了?啊?为什么?”席利重瞪着他,把刚怒斥了一名佣人的怒气又延伸到了李医生身上。
“老席,你冷静一点!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李医生被他反咬一口,突然有种有气都无处撒的无奈感。
若不是看在两个人这么多年的关系上,换成任何其他人,他也都撒气了!
“那你说,她为什么突然好好的就死了?上午我去看她的时候,你还跟我保证,不会有事的,这两天就能转入普通病房的!为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就突然没了?啊?没了!”
席利重顿着拐杖,额头的青筋暴露,怒气腾升的瞪着李医生。
“老席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觉得我害死她的?”李医生再好的脾气也经不起这样三番五次的被怀疑与口口声声的质疑。
他连续两天在席家不眠不休的照顾他,体谅他刚失去爱妻的痛苦,忍受着他两天的冤枉。
如今再这么扯下去,最后还不得不是凶手都被他说成凶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