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撞上了他的下巴,他便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席瑾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过头,又看向了外面。
“我以为,我会巴不得他不得好死。当听到他真的走到这一步时,我却犹豫了,放不下。”席瑾城舔了舔嘴唇,自嘲地苦笑。
“毕竟,他是你父亲,你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法割舍的。”舒苒安静的依偎在他怀里,柔声地开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