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来,“梁,梁放,过年不要开玩笑行吗?”
冷凝的眸锁住了她,片刻后,梁放终究还是松开了她。欧楚歌趁势从沙发上滚到另一边,局促又紧张的警惕他的举动,而梁放也没有再对她做什么,颤抖着身子,步履艰难的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窗外的烟花还在继续轰炸着,欧楚歌滑落在沙发上,呆呆的一动不动。
她脑子里很乱,不断的回放着这几天和梁放的相处,越想越觉得害怕和危险。
竟然在这么不知不觉的时间里,她已经对梁放这么无所防备,她能自然的同他斗嘴同他开玩笑,这一面,是她极少表露与人前的!
可是,梁放刚刚质问她那一句‘哪里比不上严绎诚’的时候,欧楚歌默然了。
梁放和严绎诚,她根本不会放在一起去对比。
梁放能轻易同她打成一片,是一种同朋友般的感觉,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相处,而她根本就没有往别处去深想!
而严绎诚,是搅乱她心湖的男人,面对他的时候,欧楚歌很清楚,这并不是友情,但也不愿意承认是另外一种更深悸动的情感。
黑夜里烟花下,她无助的抱着头,不住缩紧。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沙发上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欧楚歌发现自己的身上披着一张薄毯子。
是谁放的她再清楚不过了,在客厅里犹豫了好久,她才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打算和梁放说清楚。
可是里面没有人回应,欧楚歌推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
“梁放?梁放你在哪里?”
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那高大的身影,她重新回到房间,才发现床头柜上的闹钟下压着一张白纸。
她拿起来:我走了,耳钉替我保存,勿念。
耳钉?
看了柜子周围之后,欧楚歌下意识的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