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猜想温居隶是不知道这回事儿了,便解释道,“手术的时候严少就到咱们医院了,身边还跟着个小姑娘,似乎是病患的女儿。”
温居隶闭了闭眼,觉得眼角两侧有些发紧。“他们现在还在医院里?”
“是的,看来是要准备守夜了。”
温居隶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说话,“好,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在那边继续给我盯紧了,有什么异样再通知我。”
刘旭急忙应下,“诶,院长的交代我一定记着。”
“嗯,挂了。”
索性直接关了机,将屏幕黑下去的手机丢到了沙发的一角。
温居隶滑下了身子靠在柔软的靠垫内,闭着眼沉着脸按着太阳穴,取下了眼镜,更加凸显出男人面部线条的冷硬。
……
医院走廊里,寂静的能让一根针掉下的声音放大好几倍。
欧楚歌说完自己衷心的感激,交握着双手忐忑不安的垂着头,等待着严绎诚的回应。
像是以前,只要她说这种话,他不是发怒就是耍赖,可是现在在医院……欧楚歌拿不准他有什么出人意外的举动。
不过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欧楚歌已经没那么害怕他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她真的很感激他的出手帮助,对她而言已经是极大的恩惠了,或许不管他做什么,她都能够接受……忍受吧。
这般安慰说服着自己,欧楚歌等待了许久,竟是没有等到严绎诚的开口。
不久之后,她都觉得有些后背发凉了,抬起头去偷偷看他的脸上,却发现他幽深的视线正胶凝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幽暗难测,让欧楚歌一下子就害怕的错过了目光。
突然的,严绎诚朝她走近了一步,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感觉到她一瞬的僵硬之后,声音低低的道,“不用和我说这些了,回去吧。”
“嗯。”欧楚歌垂着头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