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看不清她此刻完全的面色,只听见她低低的嗓音里满是倔强和傲气,“谢谢严少的好意,这笔钱……我会自己解决。”
说完便是不管身后严绎诚作何表情,直接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便是抽油烟机低低的呜呜声响。
站在玄关处,再次被人拒绝的严绎诚紧紧的掐住了拳头,面色阴晴不定,愤然大步上了楼。
该死的女人,他难得大发慈悲的给她好意居然还不领情,好心当做驴,堂堂严家大少的脸面就这么被人驳回来了,外边的人要是知道了哪个不得惊掉下巴,只有她——
只有欧楚歌那个脑袋冥顽不化的女人才胆敢三番两次的对他这样!
严绎诚憋了一股气在胸臆,整整一晚都消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