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上面还有的记录吗?”我问道。
何劲夫又将后面剩下的页面全部都翻了一遍,我目之所及看到的都是空白页面,“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这一页记录的就很潦草了,你看看,可能她已经是身处危险之中了。”
我接过本子一看,这一页果然是又有字的最后一页了,虽然和上一篇的字迹看起来一定是同一个人,但是对比字迹的话,这一篇就很是潦草和焦急,不像上一篇记录的那么工整干净。一看就是在比较危急的情况下写的。
“不对啊,她要是已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就一定会留下线索或者一些关于恭亲王的把柄的啊----她在组织中这么多年了肯定也掌握了很多机密的信息,所以不会一句话也不说的就这么离开的。”我有些不理解的说道,她这个本子虽然是个工作手札,但是真的有用信息,却记录的很少很少。除了前面的记流水账,后面几乎就是在发表自己的不满了。
“不能只看这表面的东西,一定有什么深处的东西我们没看到。这样看起来,这个本子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给刘衡阳看的,我们等会儿去找他,让他也参考参考意见吧。”何劲夫笑着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