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的那些人,难道是一把年岁都活到狗的身上去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祝台好似是能够猜到我心中在想什么,他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没有瞳孔的眼睛朝着窗外看去,“本来是压得他们,缩在自己的乌龟壳里都不敢出来,但这种压制不可能是无限期的,时间长了我们也消耗不起,所以那些手段现在慢慢失效了。”
“应该提早几天撤出去,偏偏耽搁了这几天。”祝台的声音中,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格老子的,天无绝人之路,我小的时候就有高人给我批过命,说我能长命百岁,我可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这里。”门被推开,那个晚上,跟我并肩战斗的三个家伙走了进来,而说话的,是那个身体很魁梧的家伙。“祝老大,要我说,干脆咱们放弃这个地方,直接打进那些龟儿子的乌龟壳里把他们给抓了,这样不就好了?”
这三个人已经过来一会儿了,几乎是跟着祝台前后脚过来的,他们虽然站在门外没有进来,但我也能感觉到他们在门外。所以,在跟祝台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反而提高了一些,就是为了能让他们也听到。
“我也是这个意思。”眼镜男习惯性的将自己的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他的圣经还抱在手里,不过并没有打开,是合上的。而至于那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他没有说话,沉默寡言。
之前跟范存虎在这个古堡里转悠的时候,他已经给我说过这些人的名字,魁梧男人叫邢敢当,眼镜男的姓氏很稀有,姓达,叫碑举,至于那个瘦小的男人,他的名字普普通通,好像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在里面,真的就只是为了起一个名字而起的,叫卢至。刚刚在听范存虎跟我说的时候,我还觉得有些好笑,再三跟他确认了之后,才知道眼镜男是叫达碑举,而不是叫大悲剧,只是这个名字的谐音,实在是会让人有些啼笑斐然。
“要真能打进去,早就把他们一勺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