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一个女公安给小丫头到了热水,告诉她什么都不用怕一切都有阿姨能给她做主,并且询问我们跟丫头她家里都有些什么人。闰土则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没有受委屈就好。把地花的力量撤回来我松了口气,在渭城跟长安见了太多这局子里的黑幕,所以总有些习惯性的不信任。
“公安同志,我的身份证你们也看了,我就长得那么像坏人?”迎着那两个公安依然是怀疑跟不信任的目光,我只能报之以苦笑。
“坏人可不会把这坏人这两个字刻在脸上!我党有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最好老实说清楚,那个两个小孩子究竟是为什么跟你们在一起!”一个老公安面容看上去和善,但是性情却很火爆,直接就认定了我们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我不都说了么,两个孩子都是山里长辈托付的,让带着孩子出来生活,他们不想让自家孩子困守在大山里面一辈子。”我只能再次苦笑,这个原因已经解释了不下五遍了。
当!老公安将手里的搪瓷被子狠狠蹲在了桌子上,他正要开口继续‘审问’,屋子的门却被另一个老公安推开。他朝着问我话的老公安招了招手,把他喊了出去,只留下那个一直都在做笔录的年轻公安好奇的看着我。
“同志,我看着很像坏人吗?”左右无趣,我朝着那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公安问了一句,这小伙子那好奇的目光就立刻变得极其警惕。
“老实坐好,不问你别说话!”
我被噎了一下,讪讪闭嘴。人家的态度早就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不过我宁可相信他是因为我这要比他帅了很多的容貌,所以才会用这种严肃的神态来发泄心中不满的。
“叔,有发现?”老公安再次推门进来,年轻的公安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
老公安朝着他摆了摆手,有扭头看着我说道:“没看出来关系还挺硬,出去吧,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