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步行来的大祭没有接郑无邪的话茬,他淡淡笑了笑,说道:“年轻人火气大点好,不然都像我们这一群老头子一样死气沉沉,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刚刚走掉的那个小家伙,是你们朋友?”
郑无邪看了大祭一眼,又看了看郑屏离开的方向,此时郑屏的身影早就已经消失在了前方。
“嗯,没想到进来之后碰到的熟人还真是挺多。”
“疑心不要太重。”大祭言有所指,“先过去吧,快要开始了。”
两个搀扶着大祭的男人对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又搀扶着大祭朝继续朝前头走去。同时那边人群汇聚的地方,好几位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挪动着步子朝一个方向而去。
大祭前脚刚走,后脚一个穿着苗疆传统服饰的男人来了我们近前,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头引路。那边的年轻人骚动了一阵,开始按照次序排好位置。
我们站在最后面的一排,前面的人扭头,看我们的神色带着那么一些玩味。这都是跟郑无邪有仇的应该,至不济,也应该是看郑无邪不顺眼的。而面对这些目光,郑无邪则是比划了一下中指,让转头看他的人脸色都是一黑。
“你就不能低调点?”我小声对郑无邪说道。“你看看存虎,除非必要不然都不会说话,你要是有他一般的定气本事,也不至于仇家这么多吧。”
郑无邪瞥了范存虎一眼,范存虎身体笔直的站在那里。“你知道量小非君子的下句话是什么吗?”他问我,看那样子挺认真。
“无毒不丈夫吧?”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脑子的确是隐隐有这么个话,但记忆得不是很清晰。“对,没错,就是这句。”再琢磨一下,我确定。
郑无邪顿时笑了,笑得很贱。“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量小非君子,话少没媳妇。”
“贱人!”我骂他,范存虎低头脸红到了脖根。这孩子虽然已经出山很长时间,但是在